說到金庸筆下令人遺憾的角色，總是少不了程靈素。程靈素對胡斐的愛而不得，程靈素為救胡斐而死，都讓人感慨。

感情的世界，不是一加一，只要肯付出就能換來想要的結果。感情的世界，也并非是先后之分的原因。有時候感覺來了，對的時間才能選擇對的人。

程靈素之所以輸給袁紫衣，并非是因為她比袁紫衣晚出場，也并非因為她的長相輸給了袁紫衣，而是因為別的緣故。

在武俠世界中，先出場的人，并非就是男女主角的真愛。比如說在《倚天屠龍記》中，趙敏是出場最晚的一個。在趙敏之前，楊不悔、殷離、周芷若、小昭這些女子就出現了，可是到了最后呢，張無忌選擇了誰呢？

張無忌沒有選擇跟他漢水相遇的周芷若，也沒有選擇跟他胡蝶谷相遇的楊不悔、殷離，張無忌沒有選擇跟他在明教總壇相遇的小昭，張無忌選擇了姍姍來遲卻時間剛剛好的趙敏。

綠柳莊一見，彼此都上心頭，再難釋懷。

這就是默契和吸引力，并非是跟相貌、性格有關，很奇妙也很玄乎。按照長相來說，周芷若等女子，是不輸趙敏的，春蘭秋菊，各擅勝場。但張無忌偏偏就喜歡趙敏，最在意的也是趙敏。

張無忌選擇趙敏，是意料中的事情。胡斐選擇袁紫衣，也是一樣。袁紫衣跟胡斐的性情很相似，兩人在一起沒有距離感，也沒有疏遠感。就像是無話不談的朋友，很聊得來。而跟程靈素在一起呢，胡斐則明顯生分了許多，兩人沒有什麼話題，也沒有什麼趣味，在一起很多時候是冷場的。

程靈素是一個聰明、低調、含蓄、內斂、溫順的女孩子，給人的感覺是很文靜很溫柔。這樣的女孩子很討喜，但像胡斐這樣性格的人卻不喜歡。他更喜歡像袁紫衣這樣的女子，活潑、大膽、潑辣、搞怪，不但長得美而且爽朗的笑聲都能感染人，讓人情不自禁地覺得舒服快樂。

所以性格是決定命運的，在愛情的世界里，更是如此。如果光看外貌的話，很多人即便是結合在一起，后面也是性格合不來的，最終還是要分開的。胡斐和袁紫衣的性格就比較搭，所以胡斐在程靈素和袁紫衣兩個人之間，自然是選擇袁紫衣了。

小時候一直以為是這個原因，長大后才懂，其實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因為胡斐忘不了他的初戀馬春花，所以才會以馬春花的形象和氣質去尋找對象的。一個人一生遇到的第一個對象，對以后的擇偶標準都有很大的影響，不管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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