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歲那年,他寫了一篇小說《今夜月兒圓》,講述車間工人的愛情故事,順利發表到《中國青年報》上成了當年的爆款。
收到另一個大院子弟的作品,第一頁大咧咧寫著這樣一句話: 「一切都是從我第一次遺精開始的。」
這小孩,叫王朔。
後來的事兒大家都門清了吧,在馬未都的堅持下,王朔接連產出《頑主》《一點正經沒有》《玩的就是心跳》《永失我愛》《過把癮就死》等作品。
為米家山、黃建新、葉大鷹等三、四代導演提供拍電影現實化的藍本。
中國影視終于跳出了「家國大義」,進入了「兒女情長」,第四代導演落幕后,兒女情長的大旗交到了五代導演手中。
張藝謀幸不辱命,一部《一個和八個》吹響了五代導演的沖鋒號角,第二年陳凱歌帶著《黃土地》為電影新時代添了一把火。
倆人締造了中國電影的第二個黃金時代。
張藝謀的《一個和八個》,將社會矛盾放大,人物縮小,突出天地,表現一種尋根究底的視覺觀感。
隨后陳凱歌的《黃土地》也改變了思路,整部片子的鏡頭都在刻意拉遠或放低,就是為了讓角色不喧賓奪主,使黃土和天空成為主角。
兩個人大膽的創新,搶占了舉足輕重的地位,打破了以故事敘事的邏輯,創新了非線性敘事的方式,迎來了身份和咖位的三級跳。
跟兩個出身科班的「前輩」相比,剛摸著門檻的馮小剛壓根不夠看。
那時候的馮小剛還是馮褲子,并不在第五代導演圈子之內。
再說難聽點,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給王朔等人溜須拍馬了,之所以後來強行融入,在中國電影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, 生是自個兒砍殺出來的。
好像很多人不喜歡馮小剛,罵她趨炎附勢。
但實話實說,菀兒似乎一直挺欣賞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