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為大家帶來的是茨威格的自傳作品《昨日的世界》。
茨威格被譽為「歷史上杰出的傳記作家」,著有《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》《人類群星閃耀時》等。
在今天的這本書里,他用一生的回憶向一個時代告別,揭露埋沒在歷史細微處的真相。
1942年2月22日,在巴西首都近郊的一所公寓里,猶太裔作家茨威格和他的年輕妻子雙雙服毒自盡。
他在遺書中這樣寫道:「我的母語世界已經淪亡,我的精神家園歐洲也已經自我毀滅。」
茨威格成長于歐洲文化最自由繁榮的年代,但兩次世界大戰卻徹底粉碎了他對歐洲精神文明的信仰。
對茨威格而言,精神的自由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財富,可納粹的戰火卻燒毀了他的自由。
沒有了自由,他寧愿放棄生命。
在他去世之前,曾花兩年時間寫作人生回憶錄《昨日的世界》,結合自己六十年的人生經歷,為我們展現了那一代歐洲人的成長與思考。
作為歐洲巨大轉變的見證人,茨威格始終都沒有放棄對個人自由的追求。
從他的人生選擇中,我們可以看出——
人生最高級的活法,就是學會精神斷舍離。
斷絕不必要的知識1881年秋天,茨威格出生于奧地利維也納的一個猶太上流家庭,父母皆出身貴族。
當時的猶太民族,對知識精英的崇拜是刻在骨子里的。每戶有錢人家為了自己的社會地位,都會精心培養一個「有教養」的兒子。
茨威格的家庭也不例外。
除了幾何、物理、拉丁語等基礎課程,茨威格和哥哥還需要學習英語、法語等多國語言,課業負擔極重。
但在當時的文理中學,老師只會機械地重復教學大綱上的內容,不會貼合孩子們的興趣備課,更不可能有任何個性化的輔導與鼓勵。
這樣沉悶、刻板的學習氛圍,讓茨威格抵觸又厭煩。
他不愿意死記硬背那些毫無價值的陳舊知識,而是把對學習的旺盛熱情和求知欲,都投入到了課堂之外。
茨威格和他的伙伴們,借遍了公共圖書館的書籍,自學感興趣的一切;
他們看歌劇院的每一場首演,互相描繪演出中的每一個細節;
他們尤其喜歡坐在咖啡館里,瀏覽全世界最新的報紙雜志,積極了解世界動態。
對這群孩子來說,學習不再局限于死氣沉沉的課堂,而是延伸到了更廣闊的天地中。
這種自主選擇的學習方式,一直延續到了茨威格的大學時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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