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灼華愣了一下,隨即意識到,劉衍誤會了……
可她還沒來得及解釋,劉衍已經松開了手,他眼中寒光凜冽,滿滿都是殺意,轉身走到莊縣令身前,抬腳便要震斷他的心脈。慕灼華一驚,立刻撲上去抱住了劉衍,大喊了一聲:「王爺別殺他!」
劉衍驚愕地低下頭看著抱在自己腰間的慕灼華,她這一動作,披風便落了下來,露出了只穿著褻衣的身子。
「王爺,他沒碰我。」慕灼華說了一聲,覺得不確切,又補了一句,「最多就是摸了摸手。」
劉衍似乎有些半信半疑,他俯身拾起落下的披風,重新披在慕灼華身上,仔細給她系好了帶子。
「王爺……」慕灼華失神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,輕聲道,「我真的沒有受傷……」
劉衍似乎是信了,輕輕點了下頭,但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。
慕灼華垂下眼,緩緩說道:「他是朝廷命官,您雖是議政王,卻也不好當街殺人。莊縣令是靠著恩蔭制入朝為官,他在定京是有靠山的,王爺殺了他一人,卻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,御史台也彈劾你……」
慕灼華還未說完,便被劉衍打斷了:「我不殺他。
」慕灼華松了口氣,又聽劉衍說:「在此處殺了他,你的名聲就毀了。」
慕灼華一怔,呆呆看著劉衍——是因為她的名聲,所以才不殺人的嗎?
劉衍的手握著她纖細圓潤的肩頭,幾不可見地輕顫:「我帶你走。」
「王爺……」慕灼華嘆了口氣,「讓我先換身衣服吧。」
劉衍有些尷尬地退開,一腳將莊縣令踢到了床下。慕灼華回到屏風后穿上自己原來的青衫,又披上了劉衍的斗篷,這才從屏風后走出來。
劉衍看了慕灼華一眼,又極快地移開了眼:「你有沒有可致啞的藥?」
慕灼華道:「今日是去鎮國公主府,沒敢帶太多毒藥,只帶了一瓶軟香散,方才給他用了。」
「軟香散,是何物?」劉衍問道。
「讓人酸軟無力,也會讓男人不能人道。」只是這個莊縣令似乎之前吃過【壯*陽】之類的藥物,恰好抵消了一部分軟香散的藥性,拖延了許久藥性才發作。
劉衍松了口氣,嘆道:「看樣子我若不來,你也是能自己解決他的。」
慕灼華低著頭微笑道:「下官總是明白一個道理,不要將希望放在別人身上。」
劉衍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,她是說,她從未對他抱過希望。
慕灼華沒有看劉衍的臉色,她走到莊縣令跟前半蹲下,抽出發簪在他脖子后的穴位扎了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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