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復了一絲理智的少商急忙阻止。原著里這樣寫到: 霍不疑已重新扣好了一邊馬鐙,正合握著女孩的腳踝要放入馬鐙,聞言抬頭,緩緩收緊手掌,捏緊那只細弱玲瓏的腳骨。
「我現在,連給你調馬鐙都不配了嗎?」他深深地看著她。
果然愛與不愛,身體最誠實。說好的要放手,看見她騎錯馬,可能會遇到危險,不但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,還會想和她說話。想再次從她眼里看到對他的需要。
對于這個前妹夫的摸腰捏腳扣馬鐙,程少宮下巴都快驚掉了,現任妹夫還在場呢,這可怎麼收拾。
少商瞥見霍不疑的手背,有幾處斑駁猙獰的傷痕,她聲音顫抖:「你的手怎麼了?」
「凍傷,后來爛了,如今結了疤,已經好了。你不問我疼不疼嗎?」凌不疑輕聲說。
就算是老友,也應該關心一下吧,可這談話的氛圍越來越不對。
少商不顧凌不疑地滿臉期待,騎著馬落荒而逃,至少,在程少宮看來是這樣的。
五年后的第一次見面,就這樣尷尬地結束了,少商一遍有一遍地提醒自己,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了,以后離凌不疑遠點,最好不要有任何的交集。可心里有你的人,無論你如何躲避,他都會想辦法出現在你面前。而你心里思念著的人,無論你怎麼逃避,你的心,終究要牽引著你,去面對!
少商和凌不疑分開的這五年,分開的只是距離,思念卻從未停止。難怪袁慎怎麼努力,終究要敗下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