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的姜雪寧,終究幫著燕臨,改變了勇毅侯府的命運。
上一世,勇毅侯府被查到了一封與平南王共謀大事的信,因此被判謀逆大罪,全族被貶為庶民,女者充為官妓,男者罰為賤奴。
三族都被流放到百越,流放路途長達4千里,導致勇毅侯燕牧到了流放之地沒多久就病逝了。
而這一世,姜雪寧派周寅之抓到了平南王的手下,用5萬兩銀子,買回了上一世致勇毅侯為死地的信。
這下,勇毅侯府被查到的信件,只是在詢問定非世子的下落,罪不至死。
于是全族被貶為庶民,家財充公,流放之地黃州,也沒那麼遠。
之所以能扭轉乾坤,離不開謝危和姜雪寧的籌謀, 更離不開一個人——周寅之。
周寅之在勇毅侯府之案的各個關鍵環節,都起到了絕妙的作用。
這一世,勇毅侯府能預先得知皇帝在查燕家,從而提前準備,即便進了天牢,也能受到優待,不鎖牢門,正是因為周寅之的通風報信。
勇毅侯燕牧中箭重傷的時候,興武衛圍困醫館,阻止勇毅侯府的人帶大夫回府, 正是周寅之暗戳戳地出言提醒,讓他的上司有所顧忌,才讓勇毅侯順利得救。
姜雪寧想起上一世勇毅侯定罪的關鍵,是一封會審半個月后才冒出來的信件,但她不知道背后謀害之人,到底是怎麼操作的,只能讓周寅之時常去天牢看看,留心形跡可疑的人。
周寅之也確實是個辦事的人,就跟長在天牢內外似的觀察,這才抓到了平南王安插在刑部的奸細,得知了信件的下落。
因為給他們下命令的上司失去了聯系(被謝危殺了),所以他們打算把這封信賣了,帶著錢歸隱江湖。
又是周寅之,在姜雪寧的授意下,用5萬兩銀票買回了信件,又放出消息去,讓謝危派人截殺了這群人,拿回了銀票。
雖然周寅之是個小人物,但細品起來,他的心機和膽識,不輸謝危,更是讓姜雪寧和燕臨欠下他很大的人情。
謝危當然是智謀無雙,畢竟他從小就過目不忘,被燕薛兩大世家養大,見識到人和事物,均非常人所及。
平南王之亂后,謝危被平南王帶了回去,一步步成為平南王的左膀右臂,號稱「度鈞山人」。
有平南王的勢力相助,謝危在京城的謀劃,可謂是如虎添翼。
反觀周寅之,出生于姜家在遠郊的莊子上,小時候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喂馬。
後來,他借著送姜雪寧上京的機會,才來到了京城,又托了姜雪寧向姜伯游說情,才進了興武衛,謀了個小差事。
他沒有謝危遍覽群書的學識,也沒有平南王的助力,僅靠自己察言觀色、跟對人干對事,就一步步爬上了千戶之位,換了大宅子,還收攏了可靠的手下。
其心機和手段,非同一般。
只不過,他上輩子不辨善惡,聽上級的命令,害了不少人,才被燕臨砍了腦袋,掛在了城門上。
其實,見風使舵、察言觀色,并不是什麼壞事,而是在人世間浮沉的生存技能。
畢竟洛克菲勒也說,「我們不能左右風的方向,但我們可以調整風帆」。
若能像周寅之一樣處事圓滑,辦事漂亮,能讓我們在職場中發展得更好。
但與此同時,我們不能如周寅之一般善惡不分,一味曲迎奉承,唯利是圖。
而是要守住本心,辨明善惡,才能不在財富和權勢中迷失,得到善終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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